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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ter？吗……”听闻自己刚刚的失态是因为这个原因，阿尔托莉雅本人一开始是惊讶，但之后便一副了然的模样沉默不语了。
“虽然你这家伙确实有些闷，但怎么看也不像会因为被别人用胸部挑衅就压力大到产生黑暗面的地步吧？”艾蕾想了想说道。“之前泳装走秀时，一开始你也因为害羞出现了那种状况，不过之后就没有了啊。”
“是因为卓可的布偶形态？”赵天和随口问道。
阿尔托莉雅娇躯一颤，叹了口气。
“是因为那个怪物吗？”艾蕾突然明白阿尔托莉雅为何感觉压力极大了。
因为卓可的布偶形态在没有找到破解方式之前，即便是阿尔托莉雅恢复了全盛形态也拿它什么办法也没有。
那不是靠火力就可以解决的东西，或者说，湖中剑的火力还不够。
如果是吉尔伽美什的ea，或许还可以通过湮灭地下城的方式将卓可从本源毁掉，但湖中剑的火力还达不到那个地步，没法摧毁掉一个完整的亚空间。
要知道，地下城所在的亚空间可比固有结界结实多了。
作为曾经的传说之王，阿尔托莉雅的见识之广自不用说，但像这样的怪物，她在心中也只能用‘天灾’二字形容。
拥有强烈自尊心的她，对于自己在这场战斗中几乎没出什么力这件事可说是耿耿于怀，这才是她心中压力的真正来源。
“我明白那种感觉，连阿和都不如的话，那确实是……”艾蕾拍了拍阿尔托莉雅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一旁赵天和的心灵却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我……我在她们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啊？’赵天和在心底叹了口气。
“也……也不是说不如阿和啦，相比堂堂正正的战略战术，这种比较细微的事情本就不是我擅长的。”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说道。“况且，我又没有经历过阿和与艾蕾的那件事，自然是更不可能想到。”
“是啊是啊，如果是伟大的骑士之王的话，一定可以更轻松地想到破局方式是吧？”艾蕾笑着调侃道。
“当然！”阿尔托莉雅一脸自信的仰头说道。
“慢着，骑士不是需要谦虚吗？”赵天和苦笑着说道。
“但如果是事实的话就没问题啊。”阿尔托莉雅一脸坦然的说道。“虽然你的感知比我要强，但在其他方面还是差太多了，今后的法师之路我没法继续教导你，一定要好好听杰洛士的话啊。好的老师比什么都重要！”
‘分裂出alter后，感觉她这个本体更加积极阳光了些。’赵天和默默想到，同时他也发现了，alter的召唤时间在刚刚增加了三分钟！
‘看来，想得开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啊……’赵天和在心底叹了口气。
第二天，赵天和独自一人淡定地前去乘坐飞艇。
之前赵天和也曾去探望艾丽莎，但遗憾的是此时她已经回魂，身体与灵魂尚在法术的调养之中，还没有清醒过来。
和被勇者系统强化了灵魂与身体的赵天和不同，普通人被强制离魂本身就已经是件非常伤元气的事情了。
虽然因为昨天的晚宴他多少也跟着沾光有了点名气，但在大众视野中顶多也就是个小丑而已，谁能想到他其实就是女王阿尔托莉雅的召唤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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