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大方承认，并不隐瞒和狡辩什么。
他明白，自己虽然可以有常人不可及的知识，甚至是最高的工程师证书都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但是，终究李越的身上少了那份该有的人间烟火气。
有的人，不像就是不像。
江祥在社会上几十年的摸爬滚打，见过的人，碰过的事。
什么人该有什么样的气质和表现，虽然不能绝对准确，但也可以辨认七七八八。
李越的知识的确让江祥感到惊讶，但是，李越始终都少了一份该有的说不清的气。
就好像李越身上没有那种活人的热气，更多的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这可不像是科研工作者的那份气质。
李越大方承认，让江祥长出一口气，似乎这样的答案，更让江祥觉得安心。
若是李越不承认，江祥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没有点破李越身份的能力。
现在李越自己承认，反而让其觉得放松。
“既然一切都知道，为何还要配合江流儿演这一场戏呢？”
李越知道，自己和江流儿的演戏，虽然的确是天衣无缝，若是真要找漏洞还真找不到。
但是，江祥和吴晓棠判断的可不是什么缺陷，而是感觉。
一眼就可以看出李越和江流儿在演戏罢了，至于什么缺陷和马脚漏洞的，都不算什么。
吴晓棠止住咳嗽，脸上挂着笑。
“这么多年，小流儿一直都陪在我们身边，他什么心性我们怎么能不知。”
温和的笑，脸上带着欣慰和怜爱。
“一个不会说谎的孩子，突然说谎，可是会很不像的。”
言语之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温馨和喜爱。
江祥轻叹一声，眼神之中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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