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理解，
但张凡大为震惊。
什么吊儿郎当，不学无术，什么贪财好色写在脸上，什么废物一个。
这些都是夸他的吗？
平心娘娘夸我了……
坐在那粉红色飞舟上，张凡有些郁闷。
吊二郎神，不学无术，废物一个，说这些我都认了，但你凭什么说我贪财好色！
“师姐，我好色吗？”
张凡疑惑的看向无当圣母问道。
无当圣母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凡：“你为什么这么问呢？你对自己的认知这么不清晰吗？你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你知不知道，”
“你这个问题，就跟问什么似的吗？”
张凡愣住：“跟什么似的？”
无当圣母：“就跟你问你自己是不是男性，跟问你自己是不是会呼吸，问你自己喜不喜欢女人一样。”
张凡嘴角抽抽。
可恶，
我好色？
怎么可能！
分身就是我，我就是分身。
我上一个分身张耀祖，九年里都没碰过女人！
那天道赐下的一块玉，能够幻化出美妙的女人，分身张耀祖更是能够做出几首荡的诗词，直接变出上亿的女子！
他做了吗？他没有！
甚至当了皇帝后连妃子都没有娶一个！
我能是好色之徒？
我能是那种好色的人？
……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啊切～～”
文宋世界，正在读书的张耀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今年的他才九岁。
那举世飞升的行动，还没有开始。
……
……
无当圣母疑惑问道：“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好不好色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
张凡呵呵一笑：“没事。”
张凡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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