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真烂漫的小花儿和一脸警惕的小芽。
以及一边刺猬似的唐棠。
凤承羿薄唇动了动，只觉得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黑瞳里满是复杂，声音干涩地解释：“当年本王和你娘亲有些误会，失控之下动了手……”
无论如何，他堂堂男儿，都不该动手打女人。
唐小芽脸色冰冷，沉声道：“失控之下？我看你是被那丑女人蛊惑。”
凤承羿眉头拧起。
小芽看他的时候，眼底满是戒备，和唐棠如出一辙。
凤承羿沉默了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冷硬的下颌。
“可以这么说，当年是本王冲动，一时被人蛊惑。”
如今，他越发觉得唐仙儿可疑。
凤承羿看向唐棠，一字一句地道：“唐棠，本王查出你被关进清寒院之后受了很多委屈，本王向你道歉。”
当年若不是他走的太着急，唐棠也不会被关了这么多年。
更不会接连被刺杀。
他该早早和离的。
唐仙儿所做的一切，管家已经招供了。
可唐棠也有不对之处，倘若不是她冒名顶替，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唐棠没想到凤承羿竟突然来这么一出，顿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在她的认知里，凤承羿心高气傲，妄自尊大，兴许永远也不可能给她道歉。
可现在……
见唐棠沉默不语，凤承羿眉头紧了紧，握住了冰凉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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