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预期，但李铁说出“远光完蛋了”这样的话，她还是颇受震憾的。毕竟，她全心全意付出过心血，她用了半年时间，一点点把它创立起来。
有个人走过来，站在李嘉身边。
李嘉闻到了烟味。
她转头看，看到段伟祺痞痞地叼着烟看着她。
“打给苏文远？”
“不是。”
段伟祺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又问：“什么感觉？看到他这样，你痛心？”
李嘉想了想：“还是觉得很遗憾的。”
段伟祺把烟掐灭了，看她半天，道：“我车里有胃药，走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给你。”
胃药？李嘉想起今天他问她胃痛不痛。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失笑道：“不是，我不是胃疼。”
所以他特意选了粥店吗？李嘉心里颇感动。
段伟祺看着她，忽地扬了扬眉头，他懂了。“哦，女生那个……我还以为……”他笑了笑，“不过，不论是哪儿疼，你还是撒娇了呀。”
李嘉一愣，撒娇？她发了朋友圈喊疼……这个，确实不是她的风格啊。也许是昨天太兴奋了。
“我觉得你是发给我看的。”
段伟祺又说。
李嘉又愣了。
是吗？因为他说过如果她喝奶茶胃疼，他会说活该。
就像约定了什么内容似的。
李嘉眨眨眼睛。
所以当她公开喊痛，像是在发送信号。
李嘉忽然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发那条朋友圈。
段伟祺仍在看着她。
李嘉忽然一笑，哥俩好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大兄弟，忘了它吧。”
段伟祺也笑，冷笑。他没好气伸手弹她额头：“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好的好的。”
李嘉狗腿地姿态退后两步，“大佬放心。我马上消失。”
李嘉跑回了包厢，方勤跟卓恺他们正聊得热烈，在讨论关于古镇项目的操，那里头许多门道，说起来一长篇一长篇的。李嘉坐在旁边一起听。
过一会段伟祺回来了，他身上一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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