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俏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你们看错了。紫萄衣服确实和那死者不一样。大半夜的别乱说话。小心引出不干净的东西。”
“是啊。”张静意识到自己和王丽说了些不该说的字眼,连连点头。先是孙巧又是昨天死掉的女人。
王丽瘪瘪嘴也认知不该大半夜的提起不该提的敏感字眼,她没好气的抬眼看我。“紫萄,你半夜不睡觉站那里干什么?”
“我在想那镜子里的绿光是怎么使两个女人变为真伪难辨的雕像的。”我坐在椅子上简洁解释。杨俏给我倒了杯水压惊。我喝了一大口。
“什么绿光?”王丽挑眉盯住我。
于是我把镜子里光影的事和她们说了一遍。又把影子钻进死者身体里的事又大概说了一下,她们都十分震惊。
“难怪那吃花瓣的女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忽然清醒了。”杨俏也琢磨着冒了句。
我诧异,“你也看到了她有一瞬的清醒吗?”
她点点头。“原来是绿影在作祟。”
“为什么死掉的几个人都和镜子有关?那镜子是什么来历?”张静问我。
我拿出汪洲二叔给的小本子,“我也是才知道镜子的由来。”
“那你说说嘛,现在我们都被你吓的睡不着了,你不如就说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王丽靠在床头对我开口要求。
我点点头。“其实镜子的主人是一具出土的女尸所有。那女尸叫木颜,因为她家世代生活在桃园中。爹娘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
“继续。听起来故事不错。”杨俏靠在床梯上自己也倒了杯茶听我叙述镜子的来历。
女尸是属宋国宋高祖赵匡胤时期的人,属绍兴兰亭镇人。
一块土地。当时人们对桃花赏识承度并不比别的花差。但木家的桃园不是赏花用的,而是劈下一截桃木做木镜再包裹铜面制作成的。
那时人们都喜欢用桃木包裹铜面做成的花镜。其一是桃木不容易腐朽。使用长久,其二,外包花铜再绣上花纹。比较雅致。
所以花镜在宋朝前期极数欢迎,据说还可以避邪。木颜家的花镜生意异常的好。
这古书上记载木颜从小就会做花镜。手艺也很老道,这都是跟她的爷爷学的。
木颜的爷爷那有一本做花镜的秘笈,书本很厚。
里面有各种的花竟样式和制做工艺,看得木颜像吃饭一样,如饥似喝。
但木颜的爷爷每天只让她学一小部分。原因很简单,她是女孩子,家族的手艺是传男不传女。木颜的爷爷只是看她对做木梳很有天赋,才让她涉足一点点。
“为什么?”张静打断我的话好奇问我。
因为爷爷还在犹豫,是否让木颜当时继承这份手艺,所以有很多绝学他是不让木颜看的。比如说秘笈的绝世招魂梳那章,木颜的爷爷就从来没让她看过。
“那后来呢?”王丽听的也很入神,问我。
“后来……”
我看了下古书上汪洲二叔翻译的记录,继续陈述:后来,木颜认识了一个书生,每天只知埋头苦读的那种。他在木家桃园的外面住。
有一次桃园接满了桃子的时候,他把一篮桃子送到木颜这里,木颜便结识了他。他很忠厚,也可以说他有些迂腐,讲了一堆孔孟之道之后才说到点子上。
原来,那篮桃子是木颜家的桃树,长到了他家的院子里。桃子结出来了,他摘了,然后给她送了过去。
木颜又把那篮桃子送给了他,还告诉他以后这棵桃树上结的桃子就送给他了。因为木颜家桃园里面结的桃子实在太多了。他点头行礼,一个劲的说:多谢多谢。
“这女人不会爱上那个公子哥了吧?”杨俏笑了笑饶有兴味的问我。
我点头,木颜觉得他很有意思,于是以后的日子里,木颜常去他的书斋看他读书,看他写字。那一年她十七岁。
“女尸死亡的年纪是十七岁吗?”宋这时候插了句嘴,声音有七气无力,估计是还没完全睡醒。
我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死的时候很年轻。”
我说完看她们没疑问,我继续陈述:转而,两年过去,四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来临了,他与其他学子一样,背着自己的行囊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就在离别时,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情已经不能再像以前的那样含蓄下去了。他抓着木颜的手说等他。
木颜答应了。
那男的走了,风吹起,吹着满树的桃花花瓣落下像下雪一样。空气中有种淡淡的桃花香,但木颜却嗅到的却是离别。
木颜又开始做花镜了,捡起丢了两年的手艺,有些拙笨但还算是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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