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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大学宿舍一间住四个人,房里有上下铺的铁床两个,四张小巧的桌子背靠背的放着。桌子后边是衣柜。
其实布局是很合理的。不得不说如此偏远的学校还有这么好的环境。确实不太容易。
当然也可以变相的认为,学校果然是个非常容易敛财的地方。
四个床位有三个铺着垫子被褥等,只有靠柜子的上铺空着。
说空着当然也不是绝对。至少上边也不是没有摆满东西。
但上边东西实在有够肮脏,全是穿过的袜子、内裤等贴身及不贴身的衣物。扔的满满当当理所当然。就算只看一眼都让我起鸡皮疙瘩。
男生宿舍果然不是一般的邋遢。
而地上也随意的扔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如果不是理智提醒我这里就是我暂时住的宿舍的头顶。我几乎已经把这地方判断为垃圾场了!
“真不敢想象,这么脏。”我对汪洲抱怨。“还好你有洁癖。”
汪洲笑笑,“正常,男人都这样。不过我学生时代住宿的时候不至于像他们这样。”
明明四个人的地方,却只有三个人在住。
陈宾的床铺已经变相的成为了这个房间最肮脏的地方,而且貌似已经持续很久了。
这要我想起301宿。孙巧死后,床铺也是一直空着的。想起来很恐怖阴森。那种黑夜帐里一片漆黑的感觉真心发毛。
咦?奇怪,但花名册上明明就提到过陈宾。他分明是住在这个宿舍里的.虽然他死了,但也才死了一、两天而已。尸体都还在警局里,他的室友肯定不可能知道啊?
我有些疑惑,而汪洲开始故意大声咳嗽了一下。没人理,又咳嗽。依然没人理,继续咳嗽。
终于原先看黄书的吴伟烦了,大声朝汪洲嚷嚷,“你烦不烦啊,我们寝室没有东西借给你。”
这家伙,究竟是用什么逻辑判断出我们是来借东西的?这逻辑思维还真简单哈。
老是走不进正题,汪洲浑身不爽,我也有些恼火,只听汪洲大声的不悦的吼叫一声,“立正!”
终于卧室里的三个人懒洋洋的看了过来,不过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统统都给我站起来。”
“喂,你是哪位啊?还有你身边的妞。”吴伟斜着眼睛看我一眼,“都是新来的?哼哼,不会连这的三霸也没有听过吧?”
好家伙,看黄书的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宿舍一霸,这家伙的逻辑思维能力果然有问题。
我冷笑一声。接着汪洲也是冷哼了一声,不急不慢的开口,“如果你们想顺利的通过政治思想课,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的话,最好在三秒钟后站起来,在我跟前排好队。否则,后果自负。”
前边就提到过,文理大学有些怪异,在兰亭镇地处的位置也很落后。在这个学校的心理辅导员,往往要兼任政治思想课的老师。
平常大一到大三不用接触这门课,大四后半学期的准毕业生却不同,如果不通过英语四级及政治思想这两门考试的话,根本就别想拿毕业证书。
而文理大学所谓的政治思想课,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全国其它各大学取消了。
还真不知道这落后地方是出于什么考虑,而将这个没用的传统遗留下来。
卧室里的三个人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依然戴着耳麦的贺一脑子最灵敏,结结巴巴的问向汪洲,“你是新来的心理辅导员?”
“一。”汪洲一副正色,不置可否的数道。
三个人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行动。
那个吴伟扔下手中黄书急忙跳下床来。一旦有人带动了,其余两人也像赛跑似的跑过来,整整齐齐的在我面前立正站好。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的人就是犯贱,好声好气的对他们说,他们会当耳旁风吹过。真的用上点手段,马上就服服贴贴了,真是些没骨气的东西。”我忍不住轻声对汪洲丢了句。
汪洲摇摇头失笑,“虽然我比他们还小了好几岁,不过,谁知道呢?呵呵,现代人看一个人的身分和年龄,从不看他的样貌,只看他手上的文凭证书、以及证明文件和身分证。”
“这些东西却是几百块钱便能随意买来的。几百块等于几十年的努力,不得不说是人类最大的讽刺了。”我苦笑一声,
视线从他们三个身上滑过,我皱了皱眉头,我严厉的问他们,“怎么就你们三个,陈宾呢?”
三个人显然有些发愣,
我自我介绍了下,“我姓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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