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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装神弄鬼，顾明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将这几个人拉住，问道，“会不会是凶手压根就不认识于让，杀他也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罢了。”
围在顾明身边的巡捕此刻·听得是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顾明话里的意思，反倒是杨守听懂了顾明话里的意思，杨守试探着问道，“你是说凶手杀人就是为了营造出是吸血鬼杀人的假象？”
顾明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没有看到么，现在整个法租界都已经被这个案子给震撼到了，尤其是那些洋人，似乎非常畏惧这个所谓的吸血鬼，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肩上的担子这么重的原因。”
其他人听到之后都点了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情况，程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思路突然间被打开一样，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之前程博还没想到，但是经过顾明的这一提醒，很快就想到这个人了。
“可是在上海知道洋人所说的吸血鬼那玩意的人并不多阿，之前我们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不也是不明白么？”其中一个巡捕发问道。
“这不就变得更好了么，在上海知道洋人这个玩意的人很少，这不就帮我们减少了怀疑的人选么，总不像之前一样大海捞针一般，四处去找人了吧，这不就是一种极大的帮助了么？”顾明淡淡的解释道。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句话刚说出来，就又有更多的问题冒出来了，“那要是我们查到洋人头上该怎么办，或者说这个案子要是洋人自己做的我们该怎么办？”
“应该不至于吧，”顾明一想，瞬间也是变的非常的头疼，“要是真查到洋人的头上再说吧，那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了，我们只负责搜索和这个案子有关的线索而已，要是再认真点说，我们完全不必把案子查的这么仔细的，现在这么做已经是非常的尽责了。”
“好了，现在我们去调查一下知道吸血鬼的人大概有多少。”顾明很是果断的下达了命令，现在弄明白了调查的方向，自然很多事情就可以做了，但是和之前无所事事不同，这次的调查的确有些太过庞大了，因为要知道在这个上海这里，有很多人他们是没有资格去碰的。
这也导致了顾明等人原本调查的自信突然间垮掉的情况，隔了一段时间，他们总算是把普通民众的相关的认知给弄明白了，的确如他们所想象的，上海很多没读书或者接受文化教育不深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吸血鬼是什么东西，在报纸上弄出这个唬头的记者，也是将关于西方的吸血鬼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要不然这个新闻可就没法子编下去了。
顾明等人再次在面馆中相见了，他们又是吃了一顿后开始向顾明诉苦，说这个方案完全就不靠谱么，因为他们的人力太少了，仅仅靠他们的话根本就没办法确定凶手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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