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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霓裳大惊失色。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清雪竟然打上了宁长歌的主意，想抢她小师妹的位置。
虽说自己早就当过一次，也不怎么太在意。
但不知怎的，云霓裳却是忍不住皱了皱黛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情绪，让她有些不爽。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很不想失去小师妹这一身份，这本就是属于她的位置。
想到这里，云霓裳也扭头看向了宁长歌，声音变冷了许多：
“大师兄，你说！她是你小师妹，还是我是你小师妹。”
“这......”
宁长歌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开口。
男人第六感告诉他，这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随便乱说，会死人的！
而且，宁长歌实在想不明白。
小师妹不是重生大佬嘛，按理说，就算做不到心如止水，也能处事不惊。
她为什么要跟陆清雪争啊？！
根本就没这个道理！
然而根本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两女见宁长歌一直不回答，纷纷再次问道：
“宁师兄/大师兄，我问你，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小师妹？”
“我选择死亡！”
宁长歌再也受不了，在内心大喊一声。
此时的他十分想要走到两女中间，然后一手一个，温柔道：“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就不要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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