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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对了，赵露的事，幸好她没演女二号。不然以她现在的处境，这部剧可能播都播不出去。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疑惑，您当时为什么会推荐她当女二号？以她的背景和长相，真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她很合适。”
男人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桌上，转身坐回皮椅中，目光落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
屏幕上，一段聊天记录截图静静躺在窗口：
找到和你有相同目标的人。如果没有，就创造一个。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缓缓合上电脑，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似乎在筹划着什么。
*
审完赵露，闫厉再次推开了档案室厚重的木门。这次，他是为了查看张婉的卷宗。
档案管理员吴大爷坐在门边的小桌前，抬头看到闫厉，依旧热络地笑着招呼：“闫队，又来了？”
闫厉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签到后他径直走向昏暗的卷宗收藏室。轻车熟路，显然对这里的布局已经了然于心。穿过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他很快找到了标注着“2007年”的区域。
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架上的档案袋，李莲案的卷宗很快映入眼帘。闫厉略微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停下，继续向下搜寻，不多时，他看到了张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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