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捧住乔穗穗的脸颊，眼中的愧疚满溢而出。
“对不起，是我无能。”
鲁卡看着她不断摇头，眼睛里的泪珠随着她晃动的动作落下，更加惹人怜惜。
“杀首脑，因为他在不同的时间线里，每一次都对反叛军和比赶尽杀绝。杀礼，因为桑焰在第一条时间线里查出了他是叛徒，一直在持续告密，也是他间接导致了比和他父亲的死亡。”
说着，她轻轻低下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此刻垂着眼低声道：“人是我杀的，你们对我失望的话...我也接受，但我不后悔...”
“怎么会对你失望？”莱伯利上前拉着她的手，又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穗穗，你做了最好的决定，也是因为你的决定，才有今天不是吗？”
鲁卡摸着她的头发，对她温和一笑，眼睛里都是愧疚：“我只是对我自己失望，竟然让你独自经历这些...”
宗方从刚才起就一直强压着翻涌的情绪，此刻开口嗓子都哑了，声音疲惫，神情间全是对她隐瞒的心疼和怒气，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无奈：“要失望的话，应该是你先对我失望。我应该提前想到的，至少在宗严的事情上，我应该都解决好的。”
阿努比斯一直站在她身旁，他低着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我早该想到的...我为什么没发现...”他和父亲甚至在礼博士被枪杀后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难过。“穗穗，是我没用。”
乔穗穗见他们纷纷安慰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了一下，随后平静的问道：“你们真的对此没有其他想法吗...比如我...并不是你们记忆里一开始那个单纯柔弱的人了...也不完全是这十多年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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