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无用的就断了。”
“是，妈。”
这等教诲王芸芸听的一清二楚，幸亏他们隐婚还没选择公开，否则看架势感觉自己会死的很惨，所以他被罚下跪是因为自己…
“是廉价的女人？”
王芸芸的心又一紧，按照社会价值来算，她确实是廉价的女人。
荣政霆却淡淡说了句：“廉价与昂贵没有标准，只有个人觉得值不值。”
这回答让王芸芸又喜又忧，能证明荣政霆不是妈宝男，但这样的惩罚方式下，想必是更严苛的教育。
“是吗？”精致面容的白淑珍冷笑了笑，她的脸上没有明显岁月的痕迹，但身上的杀伐决断却藏不住了。
“儿子，你变了。”
白淑珍心里有一个声音‘他何时开始学会反驳自己了’，随之放下茶杯的声音加重了许多。
还想再听下点谈话内容，但再次加水时间到了，王芸芸和同事进去拿水壶，而在进去的瞬间谈话就终止了。
荣政霆再次赶在，她们进来前起身：“妈，喝茶吧，茶香静神。”
但白淑珍的气不能即刻消散，她拨动着耳边的一缕发丝，胳膊肘也随之移动了位置。
便不偏不倚撞上茶杯，让杯身里的茶水洒在胳膊上，弄湿了大半截袖子。
“你怎么做事的？”
“知不知道我下面的行程有多重要！”
愤怒的声音瞬间响起，吓得同事立马跪地道歉，她也没想到放杯子的时候会被碰，这真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能说。
“妈，先冲凉水。”荣政霆反应极快，拉着人直奔卫生间，王芸芸也拽起同事，让她先缓缓大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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