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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察觉到端木暻的目光，赵牧并未躲闪，反而主动迎上。
他心里很清楚，刚才那种做法，太急也太过突兀，必然会引起端木暻的怀疑。
但他没有选择，必须这样做，若是让眼前这个玄天道宗的内门弟子开口，极有可能暴露阎冰卿女魔头的身份。
端木暻火神殿出身，而火神殿可是正道的超一流势力。
除魔卫道这四个字，几乎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且也是他们身为正道中流砥柱的责任和义务。
虽说他和端木暻之间有那么一层恩情存在，或许就算身份被道破，也有可能没事，但赵牧不敢赌。
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小命交给他人决定的习惯。
若非端木暻速度太快，刚才出手的就不是她，而是阎冰卿了。
不过，这样做的弊端便是必须找个理由将这种突兀的行为糊弄过去。
毕竟，端木暻可不是傻子，肯定会察觉到异常。
“觉得我没有经过审问，就让师姐杀了他，下手太快？”
赵牧明知故问的同时，还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不过是一群灵元境的杂鱼罢了，何必浪费口舌，敢追上来，直接宰了就是。”
“还是说，你一个火神殿的大小姐，会怕了玄天道宗这种二流子？”
“当然不怕！”
“那不就成了，有你和师姐在，他们不过一群土崩瓦狗罢了。”
赵牧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话半真半假，他觉得应该能糊弄过去。
毕竟，将端木暻整个人都看光了的他，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了解她，也更懂得该如何糊弄她。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后，端木暻几乎没有停顿，便点头认同道：“说的不错，一群土崩瓦狗罢了。”
“不过....”
“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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