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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妃也没有瞒着顾昭昭。
“回京后，他就被送去宗人府了，但这事外面都不知道，你也只当没听过。”
宗人府有个部门，是专门处置犯了重罪的皇亲国戚的，顾昭昭有所听闻。
当年的乐阳郡主也进去过，出来就被提送菜市口，砍了脑袋。
虽然不知道秦王结局如何，但想来不会太好，毕竟他不只是戕害自己性命这么简单，他对长宁的恶毒用心，贵太妃，太后，以及贵太妃背后的苏家，都不会轻易姑息，而他虽为王爷，背后却没有任何势力可依靠，可想而知，他下场必然惨淡。
恶有恶报，顾昭昭心情大好。
“娘娘，之前在南山承蒙照顾，我一直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也谢谢你告诉我长宁和秦王的结局，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瑞王妃接了茶杯，欣然饮下。
饭吃到一半，门口请来的站岗保镖，匆匆进来一个：“小姐，有人找你。”
“顾家的人？”
“不是，那人自称姓沈。”
“沈钰？”顾昭昭站起身，不得不暂时怠慢瑞王妃片刻，“娘娘，是我朋友，我出去看看。”
“去吧。”
顾昭昭出去。
果然是沈钰。
以为沈钰是为了案子来的，没想到他提着一堆礼物，笑道：“今日我休沐，正好路过这附近，想着顾大小姐家就在这边，就来拜访一番，顾大小姐，来的唐突，你莫怪罪。”
这人私底下文绉绉的，但顾昭昭感觉到，他的紧张。
看了一眼屋内，她很抱歉：“今天还真的不方便，我有贵客在。”
沈钰有些尴尬，忙道：“那我改日再来拜访，礼物顾大小姐收下吧。”
他提的东西，都是些寻常礼物，顾昭昭倒是好意思收的。
“那我收下了，也不用改日，明日你有空，来我家吃饭吧。”
“名字怕是不得行。”段斯言不知何时，从隔壁房间里出来，“沈大人，好久不见。”
沈钰看到段斯言，愣了片刻。
顾昭昭忙道：“段公子是我的邻居。——段公子，我明天有没有空，你又知道？”
“顾大小姐不去女子学堂了？明日黄嬷嬷她们正打算邀你一起前去呢。”
上女子学堂这件事，顾昭昭是怀揣着满腔的热情的。
本来腊八第二天她就打算过去看看的，黄嬷嬷找到她，说段府几个婢女也都要一起过去，大家结伴而行更好，但这两天段府有些忙，让顾昭昭等她们两天。
果然是两天。
顾昭昭很高兴：“明日去好啊。沈大人，你知道京城开了个女子学堂吗？”
沈钰自然知道的：“这一阵，几乎轰动了整个京城，没有人会不知道，是晋王创办的，我正打算送我两个妹妹也去呢。”
这不志同道合了。
沈钰一家的超前思想，顾昭昭一向是佩服的。
“那正好，我们明天一起去啊。”
沈钰也正想和顾昭昭有更多的见面机会：“那明天我带我家沈清沈浅去女子学堂。”
段斯言难得的，有个正经模样。
“难得沈大人，年轻有为，思想开放，朝中和民间要是多一些你这样的兄长和父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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